坠情3多事之夜()
“谁说你死了我会高兴?”路易苍尧闻言后,突然提高了嗓音,微蹙着浓烈英俊的眉头,一挥手。
洛筝一愣,下意识抬头看着他,端详着他脸上的线条,这才发现他那坚毅的下颚与!a感的下唇形
成强烈的对比,她知道他的唇会因为愤怒或揶揄而变得严厉强硬,她也曾因它的温
柔和热情而意乱情迷。
咳,想什么呢……
路易苍尧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深邃的眼眸竟然划过一抹不自然,眸光闪烁了一下后,又淡淡地
补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说,栽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的,那样太便宜你了!”
洛筝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我就这么遭你恨?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害了那么多人,尤其是,还在我面前杀了齐黎,你真的以
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
“你以为,法律是万能的?”路易苍尧听了后,突然好笑地看着她,与刚刚的他相比,神情怪怪的
“你去过澳门,应该很清楚,有很多的事情是法律无法到达的。”
“这我相信,尤其是面对你这个有着王室血统的人嘛,只不过是你的运气好,并不代表你可以一意
孤行,其他书友正在看:!”洛筝冷笑着看他,“你别忘了,我可是目击证人,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告发
你!””你以为你还有这个机会?”路易苍尧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说了句,对于她的恐吓之言,他只当是听
着一个笑话似的。
“那就试试看了。”洛筝也自然好不退让,淡淡一笑,眸光继而转为清冷,“在你认为,齐黎是该
死,但就算她有一万个该死的理由,也不应该由你来决定她的命运,四年了,羽已经死了四年了,烈又
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四年来你不断地报复,设计了一个又一个的报复大计,难道,这就是你这辈子
最大的目的?你以为,羽知道了后,他会暝目?你一一”
“闭嘴!”路易苍尧冰冷断她的话,鹰眸一缩,紧紧盯着她,”知道吗,我原本很想放过你们,
原本很想放弃,一心一意治疗烈的病。可是,当我看到烈每天都要发狂发疯的时候,我就会很痛恨你们
这些人,每当烈锋利或坚硬的东西来将自己撞得伤痕累累时,我就更加痛恨你们这些人,所以,不能原
谅,你们这群人不能原谅!”
洛筝闻言这些话后,心灵多少受到了震动,尤其是看着他的神情,刚毅冷峻中又透着无尽的绝望,
他的眼神,令她心疼……
是啊,她是在心疼,尤其是,当她知道已经无可救药爱上了这个男人后。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舔了一下唇,唇瓣很干涸,像是她那颗得不到半点滋润的心一样,别过
眼去,轻叹了一口气。
良久后一一
“难道,你真要一辈子都这样吗?”她的声音很柔软.有点无力,还有点……温柔,与其他女人不
同,听到这些话后,她投有什么惊恐,也投有什么怨恨,竟然,只是心疼他-
“苍尧,我不在乎你怎么处理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对于烈,我真的很想帮助他。”
一句“苍尧”,令路易苍尧原本冷峻的神隋得到了怔愣和松缓,他原本紧攥的拳头微微松开,修长
的手指在瞬间颤动了一下,看向眼前的洛筝,这个虽然娇小却有着无尽聪慧和冷静的女孩子,看着她过
于平静美丽的面孔,不由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直以来,除了床上,他和她的关系一向很奇怪,而她会在很生气或者很冷漠的时候直接叫他的名
字,连名带姓!甚至有时候会毫不客气地直接称他为一一路易先生。像今天这么主动叫出他名字的时候
,还真是第一次。
当然,不算之前他一直欺骗她的时候,其他书友正在看:。
洛筝凝着他,丝毫不在乎他锋利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量着,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总之,她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乐。
“你凭什么认为,你会帮助烈?”路易苍尧半响后才开口,不难看出,他刚刚在疑惑的同时也在深
深思考着。
洛筝轻轻一勾唇,“我想,在这个世上除了你之外,最想帮助烈的人就是我了。我知道,你会认为
这是一种赎罪的心理,没错,我就是对烈存在内疚,这点我一点都不否认!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想要
一心一意帮助烈,帮他恢复正常,这样,我的内疚感也会减少一些,如果,你认为这还不够,大不了,
如果烈真的一辈子这样,那我就照顾他一辈子!”
路易苍尧被她这番话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像是看着外星人似的,他没料到她会说的这么直
接,也没料到她会直接直言不讳地坦言自己的内疚之情,更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
一直以来,他以为女人都是死鸭子嘴扁,总是习惯将自己摆放在楚楚可怜受害者的角色上,可是,
她不同,她跟其他的女人真的不同,那些周旋在他身边的女人们,或伪装或虚假,她却是那么真实,一
是一,二是二,错了就是错了,对了的就会为自己据理力争,她从来都不会掩饰她憎恶一个人,从来不
会掩饰她想要去帮助一个人的决心。
那么……
她的心呢?
她会不会掩饰她喜欢一个人的心?
而他,在她的心里究竟占了什么位置?
路易苍尧突然被自己的这种想法怔住了,继而只觉得好笑,她是他的女人,就算她心里没有他,也
永远别想离开他身边,她心里敢有其他男人,他一定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
已经理不清这是出于报复还是其他的心理,总之,他就是不允许她属于其他男人,就这么简单!
几乎是阴沉着脸颊,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看了她良久后,淡淡命令了句,“
你过来!”
洛筝见状后,想了想,走了上前看着他。
他突然拉过了她受伤的那只手,不悦地问了句,“伤口很大?”应该是很大,否则就不会整只手全
都包扎着,他的心,竟然像是被刀刃划过似的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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