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苍尧闻言后,漫不经心地笑染上了唇边,淡淡的,倒是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淡薄,又透着那么一
丝不易察觉出的讥讽之意。
‘旭骞啊……”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慵懒地说了句,“不是我说你,男人可以玩,但玩也要玩得
有点分寸才行。结了婚的人,多少要有点婚姻责任,如果付不起这个责任,又何必结婚?”
温旭骞闻言后,淡淡冷哼一声,“苍尧,你别逗了,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洛筝娶回
家不是疼的,而是用的。”
路易苍尧低低地笑着,眼底漫不经心地划过一丝得逞的意味,“旭骞,这话,不好这么说吧。”
“洛筝是个人才,律政界的人才,我不将她娶到手,难道让竞争对手挖走?”温旭骞抽了一口雪茄
,言语之中尽是不屑。
路易苍尧将雪茄放在了一边,依旧勾唇,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转变,他像是在观赏
着雪茄在慢慢地熄灭,又或者,是在等待着休息室中的女人要慢慢消化接下来的谈话似的,良久后,他
淡淡地说了句,“有能力的女人太多了,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好看的小说:。”
“离婚?苍尧,洛筝这个女人虽然我不爱,但我也知道她是个宝,你以为我会那么傻放开她?”温
旭骞翘起了二郎腿,与在洛筝面前的样子完全相反,他敲了一下桌子,像是在加重自己的语气似的一一
“这么多年来,我为了培养她可谓是出钱出力,如果殳有我的帮忙,她现在说不准还在夜总会待着
呢,有可能像现在似的穿着律师袍威风凛凛地站在法庭上?她现在会的每一样技能哪一个不是栽花钱让
她学会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这个时候她如果走了,那我的事务所这么办?那些客户怎
么办?洛筝是个聪明女人,她可能净身出户?”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惜你做事情太粗心了,我想,依照她的脾气,这次很难挽回。”路易苍尧
平静说了句。
“苍尧啊,你应该听说过愠柔乡就是英雄冢?这句话,我那个助理虽然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但在
床上可是骚得不的了,我是个男人嘛,洛筝漂亮不假,但身上强势的气息太浓了,哪像我那个助理,说
什么是什么,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床上都让我很有成就感。”温旭骞笑得有点得意,说到这里,又像
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苍尧,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不是说只要一一”
“旭骞啊一一”温旭骞的话刚说到这里,路易苍尧却意外地开口断了他的话,再看向他时,笑意
平淡如初,“这件事毕竟是你和洛筝两人的事,我想我帮不了你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对于你们夫妻之
间的事,我不方便插手太多。这样吧,如果洛筝真的来找我,我会替你劝劝她的。”
“苍尧?”温旭蓦面露一点点疑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再继续接下面的话题比较好,见他有意清
客的意图,连忙说道:“苍尧,你不能这么说,当初你不是也一一”
“旭骞,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会议要开。”路易苍尧硬是殳让他说完想说的话,直接站起身
来,按下办公桌上的分机电话,命令了句,“送温先生出去。”
“苍尧一一”
“旭骞,既然你来巴黎了,那改日我会替你隆重洗尘,至于洛筝那边,我会派人手替你去找,但
能不能挽回就看你自己了。”苍尧断他的话,语气有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很快,伊莎贝尔就敲门走了进来,看着温旭骞轻轻一笑,“温先生,请吧,。”她虽然是笑着,可
心里一个劲地纳闷着,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先是洛筝,后是她的丈夫,可是,洛筝人呢?她可殳看到洛
筝从总裁室走出去过,难道……
她不敢多想,上司的事情她自然不敢多问。
温旭骞见状后,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了,只好勉强地笑了笑,离开了。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路易苍尧原本含笑的唇缓缓僵住,渐渐地,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他转
头,看向了房门紧闭的休息室,眸底,深邃一片……
休息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l
秋日的阳光映在纱帘上,洒得一室的温暖,但,洛筝的身体和心就像是坠八了万丈寒潭,再也找
不到一丝温暖的感觉,
她的身上仅盖着薄薄的毛毯,浑身酸软的半靠在床头上,下身的酥麻和大腿根处的剌痛仍提
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有生以来最高的一次高cao,那瞬间的飞升,她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情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她虽然没了力气,但洁白的小拳头仍紧紧握着,她很生气,很愤
怒。路易苍尧为了一己私欲,不尊重她,甚至强迫她,不对,那根本就是强歼,在刚刚被路易苍尧抱进
休息室的那瞬间,她真的很痛恨他,心中也在不断诅咒他。
可是一一
当她听到了温旭骞的声音后,一切疲倦,尴尬,不知所措都化作了愤怒、震惊l
外面发生的一切,通过壁挂式的液晶显示器,洛筝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温旭骞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
话都像是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头i
原来,一切真的就如姚羽所说的,她,只不过是温旭骞成就事业的棋子罢了l她的作用不是相夫教
子,而是替他拼律政无限前途。
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l
大学时期那么温文尔雅的笑容是假的,在夜总会替她出头的勇敢是假的,恋爱时候的脉脉含晴也是
假的,想要跟她携手一生的心愿也是假的……
温旭骞,只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她的利用价值l
洛筝觉得一阵可怕,一个人,究竟能伪装成什么样子才会这么彻底?这么彻底到一骗可以骗她四年
之久?而她呢?竟然没有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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